学生背景
Z同学,国内211大学,机械电子工程
GPA 3.45/4.0,雅思 7,GRE 323
录取结果
JHU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
WUSTL 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
UW 华盛顿大学西雅图分校
UFL 佛罗里达大学
RPI 伦斯勒理工大学
01 来自爹的压力
我出国的压力其实来自我爹,刚上大学时就希望我研究生时能出国留学——那个时候还没有疫情之后的疯狂反美、反欧、反澳的思潮(姑且称之为思潮吧),不少人都将西方的科技,教育奉为神明,我爹也不例外。因此,其实我来至领留学这儿真挺早的。现在想想,如果没有我爹超前的意识,我可能还在大学里毫无目标的游荡着呢。然而可惜的是,本应具备的优势因一些阴差阳错消弭于无形。
02 疫情打乱了很多计划
早在大二第一学期的时候,我的顾问团队就给我做了计划:
(1)GPA:针对我当时GPA只有80出头的情况,顾问团队认为我要在后面几个学期中努力提高gpa,最好在申请季的时候达到85/100;
(2)科研项目:希望我尽量得卷入老师的课题组,启动科研项目;
(3)语言考试:从大二暑假开始,进入语言考试阶段 。
然而受困于疫情,中间被学校遣返回家上网课,去不了实验室,卷入课题组计划泡了汤。
除了科研,语言成绩也是被这疫情给整的真惨。我的雅思是有上一对一课的,在几个月后就有口语6.5写作6的不错成绩,然而阅读听力拉了后腿,还得再考。后来又上了一段时间课,信心满满,自以为状态巅峰,雅思把考位退了,后面虽然达到了要求的7.0,但自以为没到巅峰水平,于是在考完GRE后过意不去,又考一次——然后又退步了。GRE也是真折磨,本来学校里面就有考点,据学长说提前半个小时起不错了。因为疫情不得已从海淀得辗转到昌平,得早起两个小时,还得预定打车。刚刚回想起这茬来,心里仍是生发出了一种我难以用文明得体语言陈述的情绪。不过也不能一棍子打死,疫情在家的两个学期gpa还是不低的,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
03 推迟的科研项目
小组讨论中,孙老师给我的原话是要我“卷入到课题组”。我寻思,这”卷入“应该就是”加入,参与“的意思,然而我在执行上,实际上一开始只执行了“入”,没有“卷”。后来才意识到,奥,我得主动问教授要活儿啊,主动找老师讨论汇报进度, 主动思考下一阶段的任务。也许是我的教授太忙了,老师没分配我实际的任务,也没学长带着做,只是我自己闷头查阅文献,然后自己写综述报告。据孙老师开会时评价,就类似于让我探路。就这样,我大三一整年基本上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下,以为这就是科研。最后我在找教授时,毕设已经开始选题了,再卷入课题组已经迟了。
04 毕设成为重中之重
在大三暑假和顾问团队进行的小组讨论中,孙老师为我指明了接下来的工作重点,其中,关于科研任务的指导,应该是我最后的冲刺机会了。因为之前科研项目走了弯路,所以,我的科研实际上最重要的应该就是毕设了。但众所周知,国内本科的毕设都是在来年的2月份才进入课题, 那个时候申请早已结束了。为了能在申请材料中充分体验科研经历,我在顾问团队的建议下,从大四上学期开始,就开始启动了毕业设计。
我的毕设是关于生物力学仿真。其中毕设使用的软件对我来说是个难点,也是是真冷门,没中文教程,没论坛可以问,这几个难点,软件学会了也就不难了。在别人都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申请时,我正全力以赴的进行着毕业设计的开题,而我的顾问团队老师帮我承担了几乎所有申请相关的工作,从网申、到文书、送分、提交的每个细节,这让我能够更加专注于我的科研项目。
现在回想起来,这个毕设我真的对我的申请助力挺大的,我拿到的JHU是生物强校,然后当时选的感兴趣的领域也是Biomechanics(这到不是一时兴起,高中时有拿过生物竞赛的奖,感兴趣是确实感兴趣,虽然在选的时候也隐隐有没饭吃的忧虑——冷门的机械+冷门的生物),然后带我老师的课题组,也是仿生实验室。
拿到JHU的Offer后,最近刚有JHU教授主动联系我,问我是否有兴趣加入他的课题组,我看他们做的东西跟我毕设老师他们课题组做的东西也差不多,可以说这个项目应该是挺大程度上增加了我和JHU的匹配度了。
05 JHU的激励
收到offer的时候,我有种久违了的“我又可以了”的感觉,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,顾问老师通知我被JHU录了,我反正特高兴,然后立刻跟已经熟睡了的爹妈说了下,家里人都沉浸在这个喜悦中,其乐融融。第二天分享给一些同学(因为我不爱发朋友圈),我又沉浸在一种不利于我长期健康发展的夸赞声中。之后在春节假期回了一趟高中母校,感觉真是衣锦还乡。从母校离开我才反应过来——原来我已经从高考的失利中彻底走出了,JHU的Offer既是对我过去4年辛苦付出的回报,也对我的未来是一种激励。